如果是之前,時淺早就開口大罵陸靳言癩蛤蟆吃天鵝肉,但是現在不一樣,他們之間多了一個孩子牽絆。
時淺安慰道:“不管那些臭男人了,如果想生,就生下來,大不了......我養!”
薑棠心裡很感動,破涕為笑:“我讓孩子喊你爸爸。”
“行啊,我無痛當爸。”
薑棠很感激有時淺那麼一位朋友,她總是在自己迷茫無助的時候出現在她身邊,義無反顧地站在她身後:“時淺,謝謝你。”
......
薑棠沒決定打掉孩子之前,陸靳言每天過來獻殷勤。
小狼狗天天給他擺臉色,如果殺人合法,小狼狗早就把陸靳言大卸八塊。
同時,小狼狗天天給薑棠洗腦,好馬不吃回頭草,兔子不吃窩邊草。
陸靳言送花送珠寶,天天來舞蹈中心晃悠,薑棠都沒有搭理過他。
他也不氣餒,反而越來越得勁。
隻要有孩子在,他們之間的牽絆就不會斷。
這天下午。
薑棠來到停車場,陸靳言早在那裡等著她。
他倚靠著車身,下意識拿出煙盒抽煙,想到什麼,又把煙放回去。
他今天穿著正式裝,肩寬細腰大長腿,矜矜貴貴的,一本正經。
薑棠看得有些恍惚。
總感覺最近陸靳言變了。
特別是在衣著打扮上,好像比過去精致了不少。
不管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,不可否認的是,陸靳言確實是生長了一幅好皮囊,但她不是小姑娘了,不會再被他的皮囊誘惑到。
陸靳言抬眼看過去:“下班了?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薑棠摁了一下車鑰匙,拉開車門,上了自己的小轎車,冷淡而疏離:“不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