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天天過去。
薑棠懷孕七個多月了。
她肚子越來越大,也不方便出去工作。
舞蹈中心上的事情,基本上都是裴肆在處理,偶爾有工作的文件或者重要的時候,裴肆親自來公寓找她。
談完公事,薑棠把簽好的文件交給他:“舞蹈中心你打理得不錯,你能力很強。”
裴肆驕傲地揚起下巴:“也不看看老子是誰。”
薑棠笑笑。
裴肆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。
裡麵是一個金鐲子。
“親手打造的,可不許退回。”
薑棠打開盒子,被感動到了。
他那麼毛毛躁躁的小孩,願意親自打造金鐲子,看得出廢了很大的心思:“謝謝。”
“孩子還沒出生,你送禮物送得太早了。”
裴肆摸摸鼻子:“弄著玩的。”
薑棠有些眼紅。
他親自打造的,比任何禮物都名貴。
裴肆瞥了一眼薑棠的眼睛,受不了煽情的畫麵,感到不自在,他拿起文件就走。
裴肆走了沒多久。
公寓的門又開了。
陸靳言回來了。
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,斯文禁欲,說不出來的好看。
他脫下身上的衣服,掛在衣架上,走向薑棠,拿過她手中的盒子,看了看,手鐲子很精致:“在樓梯的時候我碰到裴肆了,他送的?”
薑棠點點頭:“他去金鋪打造的。”
陸靳言把盒子放下,有些酸:“比我這個當爸爸的還用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