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(2 / 2)

進了門,直奔衣櫃而去,記憶中看到過很多次兩口子從衣櫃裡麵的小抽屜裡拿錢。

小抽屜上麵掛著一把小鎖並不妨礙薑婉晩什麼事,依舊是用那個黑色發卡捅了幾下,鎖便開了。

花花綠綠半抽屜的錢票,薑婉晩點都沒點直接收進了空間,當然,衣櫃裡放的衣服、被子之類的東西,包括刷著豬肝色油漆的衣櫃也沒有放過。

靠窗的寫字台抽屜上也掛著鎖,打開以後兩個不記名的存折、兩塊手表映入眼簾,仔細一看,不應該啊,就這麼點?

一張存折兩千塊,一張存折三千塊,或許這個金額在彆的人眼裡相當於一筆巨款,但是根據原主的記憶來看怎麼都不止這麼點錢。

在革委會上班的池愛國不止一次偷偷摸摸抱回來東西,怎麼可能才這點錢?薑婉晩肯定池愛國肯定藏了不少錢!

在整個房間都找遍了,薑婉晩累的氣喘籲籲都都沒有找到,氣的她直接一腳把池愛國踹到了床下。

屋子就這麼大,已經被她翻了個遍,也不知道這兩人都把東西藏在哪裡了!

看著肥頭大耳的池愛國隻穿著一條短褲,薑婉晩眼底閃過一抹厭惡,當然,並沒有厚此薄彼,床上的躺著的孔瑛也被踹下了床。

女兒差點被侵犯,甚至還覺得一切都原主的錯,這不是妥妥的受害者有罪論嗎?薑婉晩就對這個女人沒有半分好感。

可以說原主悲慘生活的始作俑者是池亦可,池家父子是幫凶的話,那麼孔瑛就是那道擊垮原主的最後一道防線。

算了,既然占了彆人的身體,她就好人做到底,給孔瑛和池愛國接下來的生活增添一點調味劑。

有些紅腫的小手靈活的在孔瑛身上移動,一個個曖昧的紅色印記出現在孔瑛白皙的身上。

把大床收進空間的薑婉晩正要離開,卻被一處和周圍地麵泥土的顏色有些差異的地方吸引住視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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