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倆你來我往,最後給了池亦可一百五十塊。
至於給她的錢是從哪裡來的,她一點也不關心。
晚上,池建設回到家,知道池亦可要下鄉去,轉身出了門。
找熟悉的工友湊了八十塊錢,然後大步朝著醫院走去,他要去找薑婉晩算賬。
結果自然,是無功而返,根本就沒找到薑婉晩。
隻好氣衝衝的回到家,把借來錢給池亦可,兄妹倆一起罵了不少難聽的話,又叮囑池亦可,“下鄉好好照顧自己,有什麼事情給哥哥寫信。”
第二天,池亦可懷揣著四百多塊錢,其中還有兩百是薑婉晩下鄉的安家費,還有那少的可憐的包裹,紅著眼睛一臉憔悴的上了前往大西北的火車。
同一時間,吃好睡好臉色好了不少的薑婉晩,也背著一個大包袱上了前往南方的火車。
東西看著多,實際上基本上都是看起來麵積大重量輕的,比如被子棉衣之類的。
擠過了人山人海上了火車,上麵的味道並不好聞,各種吃食的味道夾雜汗臭味、腳臭味,就算是帶上了自製口罩也不能幸免。
孩子的哭鬨聲,依依惜彆哭的稀裡嘩啦的知青們,吵得人腦仁疼。
一臉生無可戀的薑婉晩,有氣無力的靠在座椅上,把窗戶打開,才感覺好受了不少。
坐在她旁邊也是一個小姑娘,對麵坐著一男一女,大包小包的,看樣子都是去下鄉的。
“哐次哐次哐次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