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薑知青做是什麼活,他還是知道的,已經是最輕鬆的活了,聽她這話的意思,就是這個活都坐不了。
陸長征嗒吧嗒吧的抽著煙,眉峰緊皺,“薑知青你的身體情況,昨晚你嬸子告訴我了,現在這段時間正農閒也不忙,今天你乾的也算是最輕鬆的了。”
他沒有繼續說下去,薑婉晩也明白村長的為難,從口袋裡把早就準備好的證明掏了出來。
“村長叔,這是我在陽城住院的時候醫生開的證明,您看看。”
陸長征是認識字的,接過來打開一看眉峰皺的更緊了,的確是很嚴重的,要是不好好養著會有生命危險的。
“村長叔,我現在這個情況確實是要給您添麻煩了,我離開陽城的時候,醫生是千叮嚀萬囑咐要靜養,我這也是沒辦法......”
接著又賣了一波慘,三言兩語就把未婚夫跟健康的堂姐勾搭在一起,嫌棄她身體不好要解除婚約,顧念著父親的救命之恩,男方父親賠了點錢,表明現在對於她來說,養好身體比什麼都重要。
說的村長媳婦眼淚汪汪的,抓著薑婉晩皮包骨頭的手腕,一個勁的安慰,“算他老字還有點心,你這麼想就對了,養好身體比什麼都重要,以後嬸子給你介紹個精神帥小夥兒。”
薑婉晩也沒當真,笑著道謝。
村長看著自家媳婦的樣子,有些頭疼,也為難怎麼辦。
在一個被窩裡躺了幾十年,村長媳婦知道他在煩什麼,“老頭子,不如讓薑知青去割豬草吧,上午你們去上工了,翠花嬸子的媳婦來家裡說翠花嬸子昨天打豬草給摔了,讓另外安排人。”
村長聞言眼睛一亮,隊裡可找不出來比割豬草還要輕鬆的活兒了,關鍵是這個活兒大家還都不待見。
上工一起去地裡,就是乾活最不行的婦女都能掙掙六七個公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