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有的。”提起小姑娘,陸晏州的嘴角壓都壓不下去。
整個人都柔和了不少。
靳衛國看他那樣兒覺得手有點癢,但還是好奇勝過一切。
“啥時候把弟妹帶來見見?”
實在是他太好奇了,究竟是什麼樣的姑娘能把老陸這個不解風情的家夥給降服?
他想象不出來!
陸晏州心想,他能說他現在還見不得光嗎?不能!
於是,陸晏州搪塞道:“以後有機會。”
“老陸你真不夠意思,大家都操心你的終身大事,你到好悄咪咪地談了個對象。”
小聲的抱怨一句,又立馬問道,“文工團的?”
話一出口,靳衛國就立馬搖頭否定,“肯定不是文工團的,難道是這次回來相看的?”
陸晏州隻是笑笑不說話,正好這個時候手表單子開好了。
接過單子,把錢票給付了,把手表盒子往懷裡一放,自顧自的在百貨大樓裡逛起來。
等他們二人離開後,櫃台的姑娘才捂著嘴笑了起來。
剛才他們兩人說話的聲音,她聽的一清二楚。
她沒想到那個臉上有疤的男人,竟然那麼八卦。
看起來凶巴巴的,長得又高又壯,反差那麼大,身上倒是莫名的有些喜感。
連臉上的疤,看起來都沒那麼嚇人了。
期間不管靳衛國怎麼套話,對他家小姑娘那是一字不提。
倒是買了不少東西,讓靳衛國幫忙拎著。
逛了半天,一句有用的消息都沒探聽到,靳衛國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,合著自己變成了苦力了。
“老陸,沒想到兩年不見,你還是一肚子壞水,一點都沒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