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裡已經在計劃著是吃筍湯,還是吃筍子炒肉了。
當然。這個跟狗蛋兒他們兄弟幾個經常吃的“筍子炒肉”還是不同的。
“在想什麼?”小姑娘笑的就像隻偷了腥的小貓。
薑婉晚笑著把自己聯想到“筍子炒肉”說了一遍,陸晏州聽的眉眼彎了彎。
“今天晚上和筍湯,明天炒肉吃。
或者可以都做,嘗試一下你更喜歡怎麼吃。”
“好主意!”
陸晏州又說起筍可以多挖一點回去,曬乾了吃筍乾,正好還可以給家裡捎點回去。
“對哦,陸晏州你可真聰明。”
薑婉晚笑著誇了一句,不過對於他誤會她是要給家裡寄東西,想了想沒有解釋。
畢竟池家那堆人,在她眼裡還沒有地上的一根根冬筍來的有吸引力。
見她躍躍欲試就要動手開挖的架勢,陸晏州望著她眼神寵溺。
“我來吧,你上山來累了吧,先休息一會兒,再讓你試試挖筍。”
陸晏州拿過她背簍裡的小鋤頭,甩開膀子就開整。
找到一個冒尖的筍,一鋤頭準確無誤的下去,再上來就是一顆大大的竹筍。
大概長25厘米,直徑20厘米的樣子。
“哇,這麼大!”薑婉晚沒想到明明才剛破土,怎麼一鋤頭下去就能出來這麼大一顆竹筍。
“吃筍就是要吃這種還沒有長出來的,那種地麵冒出來一節的沒有這種鮮嫩。”陸晏州笑著科普。
見她伸手要拿,他拿著筍讓了讓避開了,“你彆上手,就這麼看吧,這上麵有毛,免得等一下弄了身上癢。”
“陸晏州我有沒有說過,你真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