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陸晏州手把手的指導下,薑婉晚又繼續挖了兩三根,便擺擺手罷工了。
陸晏州無奈又寵溺,埋下頭又繼續專心挖起來。
挖了一小堆之後,才停下來起身坐在薑婉晚身旁,開始扒起外殼來。
也不讓薑婉晚搭手,自己一個人扒的起勁。
“這上麵有毛你就不要沾手了,省的弄到身上了。”
聽到她這麼說,薑婉晚嘴角翹了翹,從背簍裡的小包袱裡摸出一雙勞保手套來。
“我有這個,這麼多我幫忙也快一點。”
見她戴上手套,陸晏州這才沒有拒絕,有了薑婉晚的幫忙,再加上他本人的手速很快,沒一會兒竹筍就被扒完了。
看著乾活利落的某人,薑婉晚在心裡止不住的點頭。
“走吧我帶你再去試試看能不能捉點野雞野兔,不是要做風乾的寄回去嗎?”
“嗯,好。”
在陸晏州的帶領下,薑婉晚啥也不用乾,跟在他的後麵噓寒問暖兩句,就足夠讓陸晏州像打了雞血一樣了。
兩人沒在山裡久待,差不多就下山了。
照舊還是把小姑娘送到地方,陸晏州站在原地直到看不到小姑娘的身影,這才轉身走了另外一條路。
薑婉晚今天大豐收,在裝著野雞野兔的背簍表麵上裝了點豬草,先送回去了一趟,才又回去馱的豬草。
還沒到大隊,便撞上了陸長征。
“薑知青,你來的正好,有你的電話。”
“電話?”薑婉晚有點摸不準是誰給她打電話。
陸長征嗒吧了一口煙,點點頭,“陽城打來的!”
陽城?難道是孔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