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就出了房門,小聲的嘀咕道,“有這麼臭嗎?”
不信邪的陸長征扶在門框上,用手摸了摸穿著襪子的腳,放到鼻尖聞了聞。
頓時一股濃濃的味道直衝腦門兒,他嫌棄的把手抽的老遠,還嘴硬道:“這也不是很臭啊!”
“爹,就您自己個兒都嫌棄,你還能睜著眼睛說瞎話,我佩服您,也難怪娘要罵您!”
黑暗中的陸老二坐在屋簷下,沒忍住開口懟了一句。
天黑,陸長征沒注意到二兒子也在,突然說話把他嚇得一哆嗦。
頓時惱火道:“滾!就你那天下第一臭的腳,你還敢說老子!”
陸老二撇撇嘴,小聲嘀咕道:“那還不是遺傳你的!”
幾個字清清楚楚的傳入耳中,陸長征衝著黑暗裡的二兒子揮揮手,“你說啥?”
“我說爹您還是趕緊去給娘打洗腳水吧,免得等一下又挨罵!”
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,看的陸長征很想把他塞回娘胎裡重造。
“陸長征,你不去打水,你在門口嘀嘀咕咕什麼呢?”
屋子裡陸母的聲音傳來,陸長征連忙笑著應了一聲,“馬上馬上就來。”
洗腳水照舊還是陸母先洗,陸長征等她洗完了再洗。
洗完腳的陸母盤腿坐在床上,歎了一口氣。
陸長征的腳才剛放進腳盆裡,聞言抬起眸子瞥了一眼,“咋滴啊,你平常最不喜歡歎氣的了,今天這是怎麼了老是歎氣。
你不是最操心老四對對象的事了嗎?這好不容易處上了,怎麼還唉聲歎氣的?”
“夫妻這麼多年,我不信你不知道我在煩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