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母剛把雞喂了,就發現自己啊老頭子屋子外走了進來,仔細聽還能聽到他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。
半掩上遠門轉身就看見近在咫尺的陸母,可把陸長征下了一大跳。
他摸著砰砰直跳的心臟,無奈的說道:“媳婦,你能不能走路有個聲音?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!”
陸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眼,才開口道:“人嚇人能不能嚇死人我不清楚,我隻知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,你沒做虧心事這麼怕乾什麼?”
“我真是有理也說不清,我......”
“你你你,你什麼你,大早上的就出去乾什麼了?還鬼鬼祟祟地,怎麼有什麼事情不能讓你人知道嗎?”
陸母雙眼一瞪。
陸長征順著氣,心道不要試圖跟女人講道理,因為你講了也白講,有理也說不清。
她想知道什麼就讓她知道好了,反正最後可能都會發脾氣,但是你要是敢隱瞞,那她隻會更生氣。
這全部都是陸長征的經驗之談,他打算等小兒子結婚的時候,就把這套他在他娘手底下討生活的方法仔仔細細地傳授給兒子。
“說話。”
見他沉默不說話,陸母又吐出兩個字來。
本來也沒什麼好瞞的,就把薑婉晚家裡來電話的說起沒話說了一遍。
“所以你大早上的,就是去通知小晚的?”
“對啊!”
“還對啊!晚一點不行啊,你就不能讓你兒子跟人小晚多處處啊,一大早上的就去打擾人家兩個,你說說你是咋想的呢!”
被媳婦數落他也不生氣,笑嗬嗬地保證道:“報告領導,下次一定注意!”
這麼多年兩人都是這樣吵吵鬨鬨過來的,在家裡大事小事都以陸母的為準。
在外麵大多數時候,陸母也很給陸長征麵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