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晏州笑著拒絕,“你收著吧,我哪裡還留的有。”
“好吧,那你要是不夠,再問我要?”薑婉晚邊說邊把東西塞進口袋裡,想起上午的事情,又問道,“陸晏州,我給你講講我的情況吧。”
接著就把池家的情況,當然沒有講她把池家搬的隻剩下光禿禿的屋子。
不僅把池亦可還有將要算計她賣給人販子,還頭退婚的事情講了一遍。
一個是把身上的錢的來源過明路,畢竟她家這個情況稍微深入了解點,都會知道她手裡戈恩本就不可能有那麼多錢,二個就是主打一個告狀!
陸晏州卻是越聽越生氣,也越心疼他的小姑娘。
之前就聽母親提過一嘴小姑娘不容易,也知道她曾經有一個未婚夫,隻是他沒想到這其中還有人販子的事情。
“晚晚,我多麼希望從小我就能在你身邊保護你,我......”
“我覺得現在就很好,你看老天把這不是把你安排在我身邊補償我來了嗎?你這麼好,我覺得一切都是上天注定。”
要是真的那樣,說不準還真沒自己什麼事情。
畢竟原主要不是沒醒過來,她應該也不太可能來,也不可能認識陸晏州了。
見她說的輕鬆,陸晏州心中一動,忍不住把她緊緊地擁入懷中,“晚晚,以後有我在了。”
心裡卻打定主意,一定不能讓傷害過小姑娘的人就這麼逍遙法外,他會讓他們付出應該付的代價。
薑婉晚順從的把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,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,格外的心安。
月光灑在他們身上,地上一高一小的兩個身影緊緊地貼在一起,影子也被拉的格外長。
就這麼靜靜地抱在一起,兩人之間仿佛什麼都不用多說,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心意。
半晌後,頭頂上的竹葉被吹的沙沙作響,感覺到懷裡的人兒輕微的顫抖之後,陸晏州才不舍得說道:“快進去睡覺吧。”
“嗯,晚安,陸晏州。”
微微拉開點距離,薑婉晚雙手從下而上搭在陸晏州的肩膀上,踮起腳尖在他的下巴上輕輕一吻,就要轉身離開。
卻發現被陸晏州扣住了手腕,同時又回到了那個溫暖又讓她沉醉的懷抱。
接著便是微熱的唇細細落在她的額頭上、眼睛上、鼻子上,最後是紅唇上。
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,薑婉晚仰著腦袋回應著他。
靜謐的夜晚,耳邊隻有彼此的呼吸聲,以及頭頂微微搖晃的竹葉沙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