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拉著小兒子的手喋喋不休,陸母橫了他一眼,對著小兒子說道:“彆理你爹,時間不早了,快帶著小晚回屋吧!”
暗示的十分明顯。
薑婉晚在大家八卦的眼神中,跟著陸晏州躲回了房間。
“我去給你打水進來。”
薑婉晚拉著要走的陸晏州,“我,我想洗澡。”
“那我去給你兌水。”
“嗯。”
洗漱好回屋,房間裡麵沒有人,薑婉晚鬆了一口氣,脫了外麵的衣裳躺進被窩。
沒多久陸晏州就帶著一身水汽的進來了,頭發還濕著。
“你......”
房間裡驀地陷入了黑暗中。
薑婉晚感覺到陸晏州正一步步的靠近自己,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。
餘下的話都被吞沒在了唇齒之間,黑暗之中彼此的感官都被放大。
整個人都像是置身在海上,飄搖不定。
夜漫長的可怕。
第二天薑婉晚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,屋子裡也隻剩下她一個人。
旁邊的位置早已冷了下來,昭示著主人已經起床很久了。
一動身體就像是散架了一般,剛坐起來薑婉晚就輕呼出聲。
剛好陸晏州進來,就見她一副痛苦的樣子,忙把手裡的東西放下,大步流星的跨到床邊。
“怎麼了?還疼麼?”
薑婉晚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男人,嗔怪道:“你說呢!”
都怪他!
陸晏州心虛的摸摸鼻子,“都怪我不好。”
話音剛落就換來了自家媳婦的白眼,隻好轉移話題,“我給你端了早飯進來,先吃點兒吧!”
扶著她起來坐在桌邊,端著碗就要喂她。
薑婉晚偏偏腦袋,控訴道:“我還沒刷牙。”
聞言,陸晏州立馬乖覺得的給擠上牙膏,端著漱口杯出門一杯水就裝滿了。
“給,就在屋子裡洗漱吧。”
說著端著一個盆,讓她等一下吐在盆裡。
刷完牙吃過早飯,薑婉晚才出了房門。
家裡靜悄悄的,陸寶珠蹲在屋簷下自己一個人玩,陸母彎著腰在掃院子。
轉身見到薑婉晚起來了,一張臉笑成了一朵菊花。
“小晚,睡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