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陸母從包袱裡掏出一盒長牌來,就是過年的時候教薑婉晚打的那種。
“要不咱們娘仨玩一玩?”
“哎呀,要不人總說薑還是老的辣呢,還是娘您有經驗,瞧瞧要不是您帶了牌,咱們一路上不得無聊死,是不是啊,晏州?”
“就是,還是娘您心細。”
三人一起打了一下午的牌,直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,才準備吃晚飯。
照舊是陸晏州去買的菜,不多不少剛好夠三人吃,主食大家一起吃的從家裡帶的饅頭和餅。
“我還挺喜歡吃冷饅頭的,我總覺得冷饅頭比熱的饅頭甜。”
薑婉晚咬了一大口笑著說道,“而且家裡的饅頭就是格外的香。”
她沒有說假話,她一直都很喜歡吃冷饅頭,在現代的時候她就很喜歡。
現在的饅頭吃起來比現代的饅頭筋道很多,她最喜歡吃的就是手工粗糧饅頭了。
隻不過太多早餐店可能是為了節省時間和成本,都是進貨冷凍的饅頭包子來賣。
冷凍的饅頭她不喜歡吃,她總覺得那種速凍的饅頭沒有嚼勁,吃著水汽很重。
她還是喜歡原汁原味的手工饅頭,常常是那種小小的門麵,越是不起眼的饅頭越好吃。
“喜歡吃也不能多吃,晚晚你多吃點菜,喝點熱水就著饅頭。”
陸母生怕兒媳婦冷的饅頭吃多了,等一下肚子不舒服。
見母子兩人都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己,“娘,沒事的,現在天氣暖和多了,吃一點涼的東西也沒事,而且我是真的喜歡吃。”
吃完飯,婆媳倆相攜出去解決生理需求,陸晏州把隔間的門大打開,就站在門口看得見的地方站著。
好在衛生間離他們很近,走幾步路就到了,不然他也不會放心母親和媳婦單獨出門。
晚上的時候他們這個隔間一進來了一個戴著眼鏡,穿著中山裝的男人。
幾人微微頷首就算是打了招呼,便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上躺下睡覺。
伴隨著火車哐次哐次的聲音,幾人都陷入了沉睡。
雖然並沒有睡的很沉,但也都睡著了。
等天亮了,火車上也開始熱鬨的起來。
早飯陸晏州去打了點粥回來,把從家裡帶的雞蛋搪瓷缸裡麵用開水燙了燙。
上麵放上饅頭,稍稍加熱一下,才遞給母親和媳婦。
他自己則拿著冷饅頭,就著熱粥大口大口地吃著。
吃完早飯,三人無聊又把牌拿出來玩,大概十點多的時候,外麵傳來一陣吵鬨。
陸晏州放下手裡的牌,又叮囑母和媳婦待在這裡等他回來,哪裡都不要去,才打開門走了出去。
薑婉晚知道他肯定要出去看看,也沒勸他不要去之類的,隻讓他萬一有什麼事情一定要注意安全。
“放心,我會的,娘您跟晚晚注意安全,我去去就回。”
“去吧去吧,娘會把晚晚照顧好的,你自己多注意這點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