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瞧她婆婆,換了一個地方照舊混的如魚得水,這社交能力簡直杠杠的。
回去的路上,陸母挎著籃子看了一眼兒媳婦,“晚晚啊,你會不會覺得娘多管閒事了啊!”
“娘,怎麼會這麼想呢,你剛才站出來說話的樣子彆提多高大了。
錢嬸子那人就是欠教訓,孩子也是可憐。
真幸運我的婆婆是您,不是她那樣的,不然啊,我肯定少不了被搓磨。”
當然搓磨那肯定是不能真的被搓磨的,她壓根就不是錢嫂子那樣任她搓磨的人。
陸母被兒媳婦的話哄的心花怒放,上揚著的嘴角抑都抑製不住。
“嗐,娘那裡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啊,我也就是看孩子小小的可憐。
這還生著病呢,也下得去手,錢婆子心狠著呢。
你說她兒子會怎麼處理這個事情,看樣子像是不知道媳婦女兒挨打的事情!”
薑婉晚搖了搖頭,“不知道,要是是個頭腦清楚的就應該果斷把人送走才是。
要是是個拎不清的,估計錢家還有的鬨。”
她沒說的是,錢有根大大小小算是一個乾部,連家裡都管的烏煙瘴氣的,領導又怎麼會相信他的能力呢!
“哎,但願是個拎得清楚的,孩子也少受點罪。
走走走,回家去,中午想吃什麼,娘給你做。”
“我想喝娘做的鯽魚湯了......”
婆媳倆說這話慢慢朝著家的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