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婦,我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其實他的本意是不想讓媳婦和老娘知道的,可是這會兒他要是敢說出口來。
隻怕是老娘和媳婦都繞不了他。
見媳婦大顆大顆的掉著眼淚,一雙大眼睛就那麼定定的盯著他,滿臉控訴。
他掙紮著要從床上坐起來,卻疼的倒吸一口冷氣。
“彆動。”
陸母跟薑婉晚都開口說道。
陸母又把兒子給按了過去,念叨道:“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啊?還動,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。”
“娘,媳婦,我錯了。”
不管怎麼樣先認錯,見兩人臉上的表情稍微好轉一點,才又接著道,“躺久了背疼,我隻是想坐起來。”
在陸母的幫助下,他坐了起來背靠在床上。
“你們彆擔心,我這就是看著嚴重,其實沒什麼的,很快就好了。”
“行行行,知道了,彆說了。”
陸母不耐煩聽兒子安慰的話,嚴重不嚴重的先不說,等一下她去問了醫生自然一清二楚。
“蔣營長,陸副營長我給你們打了飯。”
小汪戰士看到房間裡麵多出來的人怔了怔。
隨後綻放出一個微笑,在他兩位營長灼灼的目光下,訕笑著挨著打了一遍招呼。
放下手裡的網兜,又接著道:“嬸子,兩位嫂子你們來了啊,那我再去食堂打一點飯菜來。”
說完一溜煙的就跑了,完全不給彆人說話的機會。
薑婉晚擦擦眼睛站了起來,也不理陸晏州就朝著外麵走。
隻是低聲跟陸母說道:“娘,我出去透透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