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是陸晏州給帶回來的,見媳婦看到另外一個男人的來信,他有些氣哼哼地。
尤其是這個男人曾經還對他的媳婦有過心思。
薑婉晚聞言,高興的把信遞了過去,陸晏州卻沒有伸手接。
“我不看,我要你告訴我。”
陸晏州摟著薑婉晚的腰,躬著身體把腦袋埋到她的脖頸之間。
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頸部,腰間那雙大手也不老實的動來動去,薑婉晚抬手推了推某人的腦袋。
“陸晏州你乾啥呢!說話就好好說話,彆動手動腳的啊,娘和小妹馬上就帶著孩子回來了。”
有了孩子之後,薑婉晚發現陸晏州臉皮是越來越厚了。
也越來越幼稚了,有時候就因為看孩子去了,沒聽到他講話,都要吃醋。
還總是想要跟兩個孩子,誰在她心裡占的分量更重一點,一較高下。
“放心,娘她們每次帶團團圓圓出去,沒有一個小時不會回來的。”
家屬院裡麵都很稀罕團團圓圓,帶出去基本上都是你抱一下我抱一下的,不到一定的時間根本就不夠抱的。
薑婉晚按住要腰間作怪的雙手,求繞道:“好好好,我說我說,你彆鬨了!”
“嗯,你說,我聽著呢!”
陸晏州一口含住了薑婉晚的耳垂,含糊不清的說道。
薑婉晚隻好一邊躲,一邊用手去推他,“江誠說上麵政策可能要,變了,高考......可…能,要恢複了!陸晏州,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!”
一把揪住陸晏州的耳朵,擰了一下,陸晏州這才停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