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都讓她生理有些不適,更難受的是,一路上她都不敢放鬆警惕。
不敢跟不認識的人說話,也不敢多喝水。
因為喝了水就要上廁所,很有可能上了個廁所回來,她的位置就被哪個臉皮厚的大叔大嬸給占了。
不過她好歹也是村裡長大的姑娘,掐架吵架甚至是打架都見的不少,年紀更小的一點的時候,母親跟人扯頭發,她還悄咪咪的幫忙來著。
再加上,薑婉晚時不時的給她灌輸,女孩子在外麵不能讓人覺得好欺負,咱們不鬨事但也不怕事,所以她根本就不怕跟人起起衝突。
占座位的人見她回來,開始買起慘,說自己腿腳不好,借她座位坐一會兒。
本來她想著出門在外都不容易,就同意了。
可是直到她腳都站麻了,對方也沒有離開的意思,她便委婉的提醒座位是自己的。
誰知道最放對方左一句她不尊老,又一句沒家教。
她也來氣了,態度強硬的要求對方把座位還給她,對方還想撒潑來著。
陸小妹根本就不給他機會,直接叫來了列車員,言明自己的座位被占了,她懷疑坐她座位的大嬸逃票。
因為每次列車員從這裡過的時候,她都眼神閃躲,甚至之前查票的時候還恰巧去了衛生間。
結果,還真是歪打正著,這位大嬸還真的沒買票。
順利要回了座位的陸小妹,也不再爛好心。
下車了火車,陸小妹本來是打算自己坐船的。
結果一下火車,就看到了站台上站著的陸晏州。
“哥,你怎麼來了?”
“還我怎麼來了,這麼大個人也不知道提前說一聲,不是爹打電話來,我還不知道你回來了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