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孩子們睡著了,才道:“媳婦,我有的時候都覺得你才是我娘給女兒。”
要是有一天他和晚晚意見不合或者是吵架,他娘幫著她媳婦,他一點都不意外。
當然,他作為丈夫,他也很高興媳婦跟母親之間的關係這麼融洽。
“這是咋了,怎麼還吃上醋了呢?”薑婉晚笑著打趣道。
這已經不是陸晏州第一次說這樣的話了,她也明白陸晏州嘴上不說,心裡還是想讓她高興,不要去想過去的事情。
她也辦法跟陸晏州解釋說自己是真的一點也不難過,孔瑛一點也不會影響到她的情緒,因為她根本不在乎,她也不是原主。
把人攬到懷裡,輕聲說道:“嗯,吃醋。”
薑婉晚抬起頭,在他下巴上親了親,“有好一點嗎?”
“嗯,好一點了。”
沉靜的眸子裡閃過絲絲笑意,薑婉晚又連續親了好幾下,“現在呢?”
回答她的是陸晏州粗重的呼吸聲。
燈滅了,屋子裡陷入黑暗,兩人的呼吸聲交錯在一起,久久不息。
良久,陸晏州幫著收拾好,抱著薑婉晚躺在床上,在她汗濕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。
“明天真的把她送走?”這個她自然指的是孔瑛。
“嗯,明天就讓她走。”薑婉晚冷著聲音。
“那好,明天我早點起床去給衛國打電話,請他幫忙買一下火車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