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婉晚睜大了雙眼,“你是說......”
說到這裡,薑婉晚驀地收了聲音沒有往下說,眼底是掩飾不住的震驚。
既然陸晏州都這麼說了,那麼就證明他懷疑孔瑛是衝著他,或者說是衝著部隊來的。
她忽然想到,在這個特殊的年代,還是存在著很多彆有用心的國家或者人,想要竊取一些信息。
難道,孔瑛就是有心人安排來的。
頓時,薑婉晚有些後怕,這樣的人萬一要是狗急了跳牆,她的團團圓圓怎麼辦?
陸母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些擔心。
“你們放心吧,我會處理好一切的,你們一切如常就是了,娘,晚晚,你們記住,你們什麼都不知道,也什麼都不要管 。
隻用把自己和團團圓圓照顧好就夠了,其他的有我在呢。”
顧及著孔瑛就在家裡,他們也沒有多說,總之大家心裡都有數就行了。
陸晏州跟薑婉晚一人抱著一個孩子,回了房間,午休了一會兒,陸晏州就出門了。
等下午回來的時候,就帶著兩張折疊床回來的,效率還是很高的。
隔天,陸晏州就被叫到辦公室問情況,對於孔瑛上麵還是很關注的。
去的時候,撞見了一個奇怪的人,那人年紀有些大,周身的氣勢很足。
尤其是在見到他之後,目光更是銳利的往他身上刮,甚至讓他有種兩人有什麼過節的錯覺。
一個擦身而過,甚至都沒能說上一句話,但是他就是有一種很不被多方待見的感覺。
“晏州,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