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在地上的池亦可一時不察,被建軍推的向後倒去。
楊文山在池亦可驚呼出聲,急忙推了建軍一把,又彎腰扶住池亦可,她才沒有摔倒。
“小小年紀,怎麼能這麼沒有禮貌,亦可好心來看你們你們不知道心存感激就算了,怎麼能說推她呢,她可是你們的姐妹啊。”
“啊......”
池建黨見哥哥要摔倒,忙伸手擋住,結果兄弟倆都被力道帶的摔倒在地。
建黨比建軍更慘一些,他是墊在身下的人肉墊子,不僅腦袋在地上磕地“咚”一聲,手臂也被壓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倒是建軍人沒什麼大事,就是屁股被摔的生疼。
聽見弟弟的痛呼聲,他也顧不得自己的屁股蛋,忙關心弟弟有沒有受傷。
楊文山也沒想到他隻是輕輕一推,怎麼他們兄弟倆就摔倒了,一時間他有些怔愣的看著兄弟倆,張了張嘴又說不出話來。
剛想把弟弟扶起來建軍,被一道聲音嗬止住了。
“建軍,先彆動建黨。”薑婉晚夫妻倆疾步走上前來,目光關切的看向躺在地上的建黨。
“二姐,二姐夫。”建軍看著呼痛的弟弟,委屈巴巴的喊道。
在看到二姐姐夫的瞬間,他覺得前所未有的委屈和害怕。
陸晏州已經蹲在地上,小聲的詢問建黨的傷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