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都生孩子了嗎,為什麼她的身材也沒有走樣,看著反而比此從前更溫婉柔和一些。
剛才楊文山微微失神,她都看在眼裡,都結婚了還不忘勾搭彆人的對象,這就是她最討厭薑婉晚的地方。
憑什麼薑婉晚下鄉還能遇到眼前這麼優秀的男人,不說彆的,單說眼前這個男人的長相,身高來說,就比楊文山強了不少。
這麼一對比,她看向楊文山的細胳膊細腿不由得更嫌棄。
一米八幾的男人麵前,楊文山就像弱雞。
不過轉瞬,她又安慰自己,外表再優秀又怎麼樣,還不是個不講衛生的農村人,就算現在逃離了窮臟的農村,在部隊當兵又怎麼樣?
等退伍了,到最後還不是要回到農村去。
這麼一想,池亦可才平衡了不少。
“亦可,亦可,我跟你說話呢!”楊文山不耐煩說道。
池亦可回過神來,就對上楊文山不滿的雙眼。
“怎麼了?文山。”池亦可麵帶歉意的笑笑。
“你快跟他們解釋一下啊,我不是故意的,我隻是太擔心你了,所以才輕輕地推了一把,我也沒想到他們會摔倒啊。”
“薑婉晚我和文山是擔心建軍建黨,所以才找過來的,你有必要這樣上綱上線嗎?不就是摔了一下嗎?有什麼好大不了的,小孩子調皮受傷不是很常見的麼?”
一想到自己現在已經是大學生了,跟薑婉晚這農村婦女可是天壤之彆,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胸膛,腦袋也微微上揚,根本不正眼看薑婉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