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,隻要為威脅到二姐,他就要馬上衝上前去一樣。
看了看薑婉晚那邊,男人護著她,連建軍建黨都惡狠狠的盯著自己,仿佛她才是那個動手,十惡不赦的人。
再看看,已經離自己半米遠的楊文山,捂著火辣辣的臉頰,池亦可肺都快要氣炸了,不硬照鏡子,她都知道此時臉肯定很紅腫。
為什麼明明是薑婉晚這個賤人打了她,大家都護著她,而她的對象,卻好像視她為瘟疫。
“文山,你就這麼看著彆人打我嗎?”
池亦可雙眸含淚,淚眼朦朧的盯著楊文山。
楊文山有點不自在,訕訕的躲閃著沒有直視她的雙眼,“亦可,你們兩個女孩子的事情,我一個大男人還是不要摻合了吧?”
說著,偷瞄了一眼高大的陸晏州,一雙腳默默的又挪動著站遠了一點。
去你媽的女孩子的事情!!!池亦可心裡咆哮,她悲哀的想,楊文山真的靠得住嗎?
但是僅僅是一瞬,池亦可就安慰好了自己。
楊文山家裡條件好,爸爸據說還是個領導,家裡可是京市的。
那可是京市啊,以後的房子都要好幾萬乃至十幾萬一平米呢額,要是跟楊文山結了婚,那以後不就是一步登天了嗎?
又怎麼是薑婉晚那個賤人的泥腿子丈夫可以比的傷的!!
所以,楊文山嬌氣了一點,沒見過這樣不上台麵的場合也很正常。
這麼一番自我安慰,池亦可也不覺得委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