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小汪彎腰直接將建黨抱進懷裡,還不忘細心的避開他的傷處。
薑婉晚牽著建軍,回過頭,衝著還愣在原地的池亦可和楊文山說:“跟上啊, 你們可彆想著逃啊,我知道你們是陽市的學生,你們就是跑了我也不怕,大不了我去你們學校找學校的領導就是,也不知道現在的大學生考試考不考學生的人品。”
楊文山有些聽不下去,他憋紅了一張臉,“放心,說了要負責,我就會負責到底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薑婉晚翹著嘴角。
她其實就是故意說出來惡心他們的,但是他們要上真的敢跑,那,嘿嘿,那就不好意思了,她還真不怕麻煩找去學校。
反正丟人的也不是她!
建黨的傷可不能白受,要不在陽大去宣傳宣傳?
建軍牽著薑婉晚的手,等在醫院的走廊上,一雙眸子水潤潤的,忐忑不安,“二姐,建黨會沒事的,對不對?”
“建軍,建黨會沒事的,”薑婉晚衝著她安撫一笑,“所以,你不用覺得內疚和自責,建黨受傷不是你的原因。”
“可是,不是我壓在他的身上的話,建黨根本就不會傷的這麼嚴重。”建軍緊咬著下唇,另一側的手緊緊地攥成拳頭,任指甲在掌心生疼也沒有放開。
薑婉晚抓過悄悄躲起來的左手,一根一根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指掰開,手心裡赫然已經被指甲抓破了。
“建軍,這不怪你,你信嗎?就算建黨知道會受傷,也還是會選擇墊在下麵!二姐還知道,如果你跟建黨換了過來,你也會做跟他一樣的選擇,你說二姐說的對不對?”
建軍悶聲悶氣嗯了一聲,點頭。
“那不就對了,建黨跟你一樣在乎你,就像你在乎他那樣在乎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