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,我隻是想跟你合作,大家各取所需僅此而已。”池亦可翹著嘴角,帶著點誌在必得。
她似乎十分篤定,葛丕瑞一定會答應她的提議。
“你憑什麼覺得我就一定會聽同意你的合作?要說害怕,不是你更應該怕嗎?你覺得你對薑婉晚很好?”葛丕瑞看著她,就像是看一個傻子。
當他不知道她和薑婉晚之間的關係,她做的事情哪裡又比他好到哪裡去?隻怕是在薑婉晚心裡,她池亦可才是更應該恨的人。
他是渣了點,可是小時候至少他還是對薑婉晚很好的。
池亦可沒有反駁他,隻是稍微靠近了一點,小聲說了一個地址後,才笑了笑,“這是我的誠意,薑頌他們現在就住在那裡,我可以幫你跟薑婉晚重歸於好,你想好了就來陽大來找我!”
葛丕瑞微微低頭,看著池亦可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,兩人此時的距離有點近,看起來有些曖昧。
尤其是在薑瑤的眼裡更是這樣,一對男女在醫院門口深情對望。
她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,咬牙切齒的盯著來兩人,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,兩人已經被她傷的體無完膚。
一股力道猛地襲來,葛丕瑞下意識的伸手扶住池亦可,抬頭就對上了薑瑤要吃人的目光。
“好啊,葛丕瑞,我說你怎麼死活不跟我一起進去呢,合著耽誤你私會野女人了是吧?”薑瑤怒氣衝衝的譴責,讓路過的人不由得朝著這裡多看了幾眼。
聽到薑瑤尖細的聲音,葛丕瑞眉頭緊鎖,心裡沒由來的一陣煩躁。
每次都是這樣,自從跟薑瑤結婚,薑瑤變得跟潑婦似的,甚至他連呼吸都沒有自由,更彆提其他的了。
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,他都覺得壓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