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母急忙跑過去扶起葛丕瑞,心裡又氣又急,聲音帶著哭腔,關心地問道:“小瑞,小瑞你沒事吧?”
一邊著急忙慌的找東西給葛丕瑞包紮。
看到兒子受傷的第一時間,葛大成心裡也覺得有點愧疚。
但隻維持了片刻,就有想起原本他們家捧著的是一隻金鳳凰,卻被不孝子給丟了。
隻是本能不讓他生氣,心有一腔怒氣不減反增。
“打他乾什麼?你問問我打他乾什麼?”葛大成叉著腰煩躁的走來走去,“你知不知道薑頌沒死,還成了首長,要不是小瑞作,現在他就是首長的女婿,現在搞得到好,好好的關係硬是被得罪了個徹底。”
“什,什麼,薑頌,薑頌他沒死?”
葛母拿著手帕給兒子擦血的手頓住,驚詫地看著丈夫。
“沒死,具體不知道他現在具體職位,但是招待所的人都叫他首長來著,想來職位不低。”
葛大成頹然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,有些泄氣。
“我跟晚晚退婚,您當初不也早就巴不得嗎?”
葛丕瑞目光涼涼的看向父親。
“你......”氣得葛大成指著他的手指都在發抖。
然而,葛丕瑞卻並沒有停下,而是繼續道:“難道不是你一直在我麵前說,晚晚他爸死了,以後成不了我的助力,等找到合適的機會就退婚的麼?不是你背著我答應的退婚嗎?您好意思說都怪我?難道您就一點也沒有責任嗎?”
“小瑞,你怎麼可以這麼跟爸爸說話,快給爸爸道歉!”
葛母不讚成的用眼神示意兒子,葛丕瑞梗著脖子壓根就不聽。
葛母拿他沒辦法,隻好又轉頭去勸丈夫,“老葛,你不要跟小瑞計較,他......啊......老葛,老葛,你怎麼了老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