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床很快的整理好身上的衣服,馬不停蹄地往招待所趕。
到了樓下正好撞見薑婉晚他們要出門吃晚飯,池亦可大聲的喝止住她:
“薑婉晚,你給我站住!”
薑婉晚見到池亦可一點也不驚訝,她就猜到了池亦可肯定會上門來。
隻是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,“有事?”
漫不經心的樣子,讓池亦可心頭更是火冒三丈。
她經曆了不該她經曆、承受的事情,為什麼薑婉晚竟然可以這麼的心安理得,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。
“怎麼了?薑婉晚你竟然還敢問我怎麼了?你敢算計我,就不敢承認嗎?”
“我?算計你?”
薑婉晚笑了起來,仿佛都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一般。
“不是你算計我,我怎麼會穿著你的衣服,跟,跟葛丕瑞......”
說到這裡,池亦可忽然停了下來。
“怎麼不繼續說?你跟葛丕瑞怎麼了?”薑婉晚上下打量了池亦可一眼,衣服淩亂,頭發也散了,亂糟糟的,閉著眼睛也知道她和葛丕瑞之間發生了點不可言說的事情。
這是急著來找她,忘記整理儀表了吧!
“哎喲,你不會是跟葛丕瑞......那楊文山可怎麼辦啊?”薑婉晚捂住嘴巴偷笑。
這是學的記憶中池亦可做作的樣子,欲言又止,卻又把鄙夷的情緒演繹的恰到好處。
“你......”池亦可指著薑婉晚氣得說不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