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隨即,瞥到她隻遮住了一半的紅痕,心頭的疑慮並沒有消除。
“我在說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才對,怎麼?解釋不出來了?”楊文山憤怒地盯著她的臉看,不想錯過一點。
池亦可苦惱地皺著眉頭,她望著楊文山雙眸含淚,看起來委屈巴巴,“文山,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?你能不能不要用這麼冷漠的語氣跟我說話?難道你不知道我也會傷心的嗎?”
麵上不著痕跡,實際上她已經猜出來,大概是葛丕瑞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什麼可疑地痕跡,她當時著急過來找薑婉晚算賬也沒注意到。
心底已經把葛丕瑞罵了個半死,卻又不能在楊文山的麵前表現出來,隻好繼續裝傻到底。
“撲哧,”薑婉晚沒忍住笑出了聲,池亦可還真是裝傻充愣的一把好手啊。
都已經被抓住把柄了,還能夠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說謊,她真的很佩服,一般人還真沒有這麼好的心理素質。
對上楊文山好奇的眼神,池亦可憤恨的雙眼,薑婉晚捂著嘴巴,歉意地笑了笑,不好意思,實在沒忍住,你們繼續,繼續!!!”
隻是沒有多少歉意就是了。
楊文山不明所以,池亦可怕她當著他的麵說出點什麼來,忙扯著楊文山就要走。
見狀,楊文山哪裡還不明白,這要是其中沒點貓膩,他都不相信,他自然也就不想就這麼跟著離開。
“池亦可,我沒來之前你們不是說的好好的嗎?怎麼,我一來你就要拉著我離開,有什麼事是不能當著我說的嗎?”
他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看,仿佛想要從兩人臉上的表情發現點什麼。
然而,池亦可遠遠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鎮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