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對方還在絮絮叨叨,陸晏州冷峻的眉心緊蹙,緊抿著的雙唇昭示著主人的不耐。
“你,話真多!”他揚起拳頭在葛丕瑞的身上來了好幾下,他最是知道在不傷及要害的情況下,怎麼讓人疼痛感最強了。
倏地,小巷子裡傳出殺豬般的嚎叫聲,連角落的野貓都受不了,猛地竄出去老遠才停下來。
見對方油鹽不進,葛丕瑞害怕了,他張大嘴正要喊,“救......”
話還沒喊出口,嘴巴就被捂住了。
緊接著腳上一涼,嘴裡就被塞進一個有味道的東西。
終於,陸晏州停了下來,“今天隻是給你一個警告,下次就不會這麼簡單的就算了,記住了嗎?”
疼的癱軟在地上的葛丕瑞,筋疲力儘地哼唧兩聲沒說話。
陸晏州一腳踹在他的小腿肚子上,“記住了嗎?”
“唔唔唔,記住了!”
儘管他口齒不清,但依稀還是能辨彆出來他說的話。
陸晏州滿意地點點頭,拍拍手整了整衣服,才邁著大長腿走出巷子。
路邊的狗,見到他出來忙夾緊尾巴嗚咽著跑遠了。
陸晏州:“......”
接著,他拿著寫好的兩封信,分彆投進了陽大和機械廠的舉報信箱裡麵,才往招待所趕。
招待所
薑婉晚睡醒一覺,房間裡黑黢黢的沒有一點光亮,也代表著陸晏州還沒回來,至少是沒有回過房間的。
打開燈,看了看手表發現時間已經有點晚了。
簡單收拾整齊,才打開房門往父親的房間走,想看看是不是陸晏州是不是在他那裡。
房間裡,所有人都在,獨獨不見陸晏州 。
“晏州還沒回來?”
話剛一說出口,就聽見建黨趴在窗口指著外麵驚呼道:“二姐夫,二姐夫回來了。”
聞言,薑婉晚忙疾步走了過去,剛一探身就看到陸晏州站在路燈下正朝著他們揮手。
“回來了,那我們拿上東西就下樓去火車站吧!”薑頌笑著說道。
大家都沒有意見,陸晏州還專門跑上來幫忙拿東西。
一行人退完房,便馬不停蹄地朝著火車站趕。
路上趕時間,也沒找到單獨說話的機會,等終於上了火車,找空隙,薑婉晚對著陸晏州使了個眼色,率先出了小隔間。
等陸晏州出去的時候,薑婉晚正靠在不遠的窗戶邊上,一雙含笑的大眼睛正盯著他看。
待走的近了,陸晏州翹著嘴角,神情坦然任她打量。
“陸營長,說說吧,剛才出去都乾什麼壞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