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薑婉晚抬頭從臥室的窗戶裡麵看到了,忙放下手中的鉛筆,走了出來。
“爹娘,你們不是帶團團圓圓去散步了嗎?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?”
陸長征瞥了眼生悶氣的老伴兒,三言兩語就把他們剛才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跟薑婉晚說了。
原來家屬院裡麵在傳,說是上麵安排了陸晏州一個外出學習的機會,有人悄摸摸的在說,陸晏州得到這個機會全是靠著薑頌這個嶽父,不然憑他的資曆,怎麼可能輪得上他。
薑婉晚其實心底也摸不準到底是怎麼回事,但是她絕對是相信陸晏州就是誰也不靠,也有能力得到這個機會的。
隻是,她有些害怕萬一要是真的有人看在薑頌的麵子上搞這出,不過這個念頭,也隻是在腦海裡停留了片刻,就甩了出去。
她覺得還是應該相信組織,既然做了這樣的決定,那麼陸晏州絕對是有能力勝任的。
“爹娘,你們彆擔心了,外麵那些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,嘴巴碎的很,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,我們應該相信晏州,他絕對是有能力的。”
陸長征聞言,長歎了一口氣,“還是這麼說,但是我們做父母的聽到了這些話,還是難受。”
陸母上前一步拉著薑婉婉的手,“晚晚,娘相信晏州是有能力的,也相信親家不是一個會徇私的人,但是你能不能去跟親家打聽,打聽一下......”
不等薑婉晚說話,陸長征就伸手拽了拽陸母,“你看看你被氣糊塗了不是,你心裡都清楚,還讓小晚去問啥問,不過就是被說兩句酸話麼?我們在村裡的時候還不是經常聽見啊,彆人要說我們又不能把他的嘴給縫上。”
他不是很讚成老婆子說的,讓兒媳婦去找親家打聽,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,省的還把事情給正複雜了就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