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原生家庭對一個人的影響太大了,可能有些傷痛,是需要他們努力並且花費一生去治愈的。
薑婉晚也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安慰,隻能說起一些開心的事情,不讓劉嫂子陷入低落的情緒中。
“謝謝你小晚,我好多了。”
劉嫂子自然知道薑婉晚的用意,感覺好多了之後,才笑著道謝。
“嫂子,瞧你這是乾啥,我也幫不上什麼忙。”薑婉晚聳聳肩,真的不覺得自己去了多大的作用。
劉嫂子但笑不語,或許隻有她才會明白剛才薑婉晚的認同對於她來講代表著什麼。
當初就連她娘,都勸她說,“哪裡有不動手的男人,忍忍也就過去了。”
那時候她不理解,為什麼連她娘這樣保守折磨的人,都能覺得男人打女人是一件正常的是事情。
好多人覺得她相看,提的條件嗤之以鼻,且並不讚成。
在他們心裡,甚至有很多男人打媳婦,把媳婦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引以為傲,在酒桌上吹噓。
但她從那時候,就清楚的知道她不想過那樣的生活。
她不願意,當一個被打被擺弄的婦女。
都是新華國了,都在宣傳“婦女能頂半邊天”,標語在大隊上還在印在牆上,卻還是有人說她是讀書讀得腦子壞掉了、讀書讀傻了。
天知道,她也就隻是讀了小學,哪怕成績再好也被迫回家幫忙務農掙工分,不讓她繼續上初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