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文山那種自私自利的人,又怎麼可能跟池亦可糾纏不清呢。
直到池亦可拿著一張醫院開的懷孕證明,要是楊文山不負責,就到學校告發。
楊文山沒辦法,隻是負責。
隻是,也僅僅隻是負責而已,在學校外麵給池亦可租了一間小房子,池亦可產下了一個男孩。
期間兩人發生口角,大打出手,鬨得不可開交,轄區的民警、街道辦不知道調解了多少次。
鬨一次,楊文山就失聯,讓池亦可找不到人,也不給錢。
次數多了,不知道是不是被打的習慣了,還是池亦可不願意失去一個錢袋子,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,反正好像就妥協了一樣。
直到現在楊文山這次畢業,才一起動身回到京市。
聽完,薑婉晚直愣愣的看著陸晏州,都有點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。
還是那句話,惡人自有惡人磨啊。
隻能說池亦可有今天,都是她自己作的。
突然想起池亦可生了個孩子,她掩蓋不住雙眼裡八卦的光芒,看向陸晏州,“你說,那個孩子會不會......”
陸晏州一愣,沒想到薑婉晚的關注點在這裡。
或許是陸晏州表現得太過明顯了,薑婉晚假意咳嗽了兩聲,這不是跟陸母待得久了麼,也就把八卦了一點點。
陸母:“......”
薑婉晚此時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過豐富,看得陸晏州沒忍住笑出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