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盛河冷聲,“我是入贅許家,這許家的家產自然便還是桂枝的,這些話二叔莫要再提,還有,我們飄香樓開門做生意,迎的是八方客,二叔若來吃飯我們自然歡迎,但若是想吃白食,咱就衙門見!”
許桂枝冷厲的眸光瞬間變得柔和,望向護著她的林盛河,她就知道她沒嫁錯人。
林豐年臉色青了白,白了紅,氣得直接跳了腳。
“大哥,你看看你兒子說的這是人話嗎?我是他親二叔,好歹也是他長輩,他這是咋的,過上好日子就不想認我這窮親戚了?”
林順年神色淡淡,“咱們早就斷親了,還有認的必要?趕緊滾,我們急著回家呢。”
“閨女,走了。”抬手一撥,就把林豐年揮退。
這種糟心玩意兒,多看一眼他都怕汙了閨女的眼。
林窈窈自然也沒認這種親戚的打算,目不斜視地跟在林順年身後。
“都仔細點,酒樓關門,彆讓不該進的人混進去。”林盛河叮囑完夥計,攬著許桂枝出門。
虎子和狗蛋領著小家夥兒們跟上。
一行人從林豐年麵前路過,連個眼角餘光都沒給他。
先被意有所指的陰陽,後又被眾人無視,林豐年氣得臉都漲成了豬肝色。
剛要追上去與林順年理論。
“呼啦!”
一桶水從天而降,將他身上澆濕大半。
本就不厚實的棉襖被冰水浸濕,刺骨的冷意激得林豐年打了一個噴嚏。
林豐年抖著嘴唇大罵:“哪個王八犢子往老子身上潑水,沒長眼睛?”
夥計把水桶飛快地往身後一藏,“不好意思,我們這飄香樓從不收不長眼的人,您還是趕緊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