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誰說得準,對了南淮兄,你和秦霄住在同一個村子,你怎麼看?”
周南淮抿唇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謝子嶸看過來,“南淮兄何必如此緊張,難道是怕你這八年寒窗苦讀,還比不過秦霄嗎?”
周南淮麵色冷凝,“你說這話什麼意思?”
“南淮兄彆誤會,我向來仰慕南淮兄的才學,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。”
謝子嶸浪裡浪|蕩地作揖賠禮,嘴角笑意很淺。
要不是周南淮攀上安陽侯府世子,家中勒令不許找他麻煩,謝子嶸早就狠狠打他一頓出口惡氣了。
明明答應和他妹妹定親,卻扭頭就娶了彆人,真是不把謝家放在眼裡。
周南淮自知理虧,也沒再追究,隻冷聲道:“我雖與秦霄家離得不遠,但我們兩家並不熟識,因此我的確不知道秦霄到底作何打算,還望大家不要再枉加揣測。”
“也是,南淮兄高風亮節,定不會嫉妒他人才學。”謝子嶸哼了哼,起身出了學堂。
周南淮盯著他的背影,手指慢慢攥緊。
秦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,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翻案?
沒事的,就算秦家翻案,也永遠鬥不過那個人,隻要那個人在,秦霄不可能會有翻身的機會。
周南淮手指慢慢放鬆,他還有安陽侯府做靠山,秦霄永遠不可能再騎到他頭上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