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知府小姐，你就是身份再高，也不能不講理，難怪老娘閨女不願意把衣裳賣給你，像你這種人就不配穿她想出來的衣樣。”
“你還瞪老娘，就是把你那眼珠子瞪掉了，老娘也都不帶怕的。”
林窈窈幾乎都能想象到宋淑語被厲氏懟得話都說不出的憋屈樣子。
她邁步走入前廳，果然見宋淑語紅著眼眶，滿臉看厲氏不爽又吵不過厲氏的表情。
宋淑語身旁的丫鬟紅葉不忿道：“哪兒來的老虔婆，我家小姐也是你能訓斥的，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。”
厲氏冷笑，“不勞費心，老娘什麼樣子老心裡清楚得很，反而是你家小姐，表麵一副單純良善的做派，背地裡卻心毒得很！”
“你敢罵我家小姐，看我不撕了你的嘴！”
紅葉氣得跳腳，衝出來揚手就要打，卻被人牢牢抓住手腕，臉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。
林窈窈一把將人甩開，“一個妾室生的庶女身邊都能養出來這麼厲害的丫鬟，在外都敢動手毆打彆人，這就是知府府的規矩？”
這話像是一盆涼水潑在紅葉身上，囂張氣焰頓時被滅得一乾二淨，敗壞府裡的名聲，她有幾條命都不夠死的。
紅葉抖著身子，緊張到語無倫次，“我不是，我沒有，分明是那老虔婆口出惡言中傷我家小姐在先，我一時衝動才想著動手的。”
“聽不慣彆人說話就要動手，可見平日裡也沒少打人。”
林窈窈倏地笑出聲，轉眸看向宋淑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