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有林秀，雖開蒙晚，處事也不如那些世家女圓滑，但發奮好學，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旁人沒有的韌勁兒。
這樣的學子，更該得到去京城，受大儒指導的機會。
孔院長忍不住又看向林窈窈，“我瞧林姑娘出口成章，言行有度，可曾讀過書？”
林窈窈笑著應和，“我家中五哥讀書，閒暇之時教我讀書寫字，比彆人多看了幾本書罷了。”
“都說女子無知，但我瞧著比男子聰慧的女子都不少！”
孔院長語氣不無惋惜，“若你年幼些，我定會收你為徒，若是再能去京城讀書，興許未來能有一番作為。”
宋淑瑜在一旁聽得暗暗咋舌，孔院長鮮少對人有如此高的評價。
隻聽說七八年前，孔院長看過青山鎮一位名叫秦霄的讀書人寫出來的文章，且極為讚揚。
“孔院長謬讚，我天資實屬平常，不過是鄉下讀書識字的女子太少，這才顯得我有些不同。”
“就像您說的，這天底下不少女子都比男子聰慧，同樣的，也有不少女子也比我聰慧。”
“我和秀兒都很幸運，能遇到開明的父母家人，秀兒這孩子喜愛讀書，家中也是寬裕了些才能送她來女學，因此基礎一般，倒是讓女學的老師們費心了。”
林窈窈姿態謙虛，說話也極其有禮，讓孔院長對林秀的印象也越發的好了起來。
這時孔院長身旁的隨侍前來稟報，“院長，同知夫人和廖小姐求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