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描越黑,何玉琴急得不行,恨不得當場扇自己嘴以證清白。
林窈窈見她慌亂到語無倫次,不由失笑,“好了二嫂,我知道你沒說我,難不成在你心裡,我就那麼小心眼兒嗎?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何玉琴鬆了口氣,她是真不希望與林窈窈生出隔閡。
“曹氏說宋時微的孩子是因為受傷才掉的?”
“她是這麼說的。”
林窈窈點點頭,沒再多問。
府城的事家裡人大多都知道,唯獨宋時微掉了孩子這事,她和厲氏覺得到底是悲劇,便默契地都沒提起。
秦霄這邊給縣衙遞交了文牒。
謝知縣得知後,親自叫他過去說話。
“可真不愧是當年連麓山書院院長都讚不絕口的神童,這八年未曾進書院讀書,竟也一舉考中舉人,將來定然前途無量,犬子此次也有幸考中了舉人,你們來年同去京城趕考,可要互相照應。”
“我看不如過會兒你就去我家吃頓飯,也好和我家子嶸熟悉熟悉,你們是同窗,定然能聊得來。”
秦霄朝謝知縣拱手行禮,沒接謝知縣的話,“謝大人讚賞,吃飯就不必了,學生此番能考中舉人,不過是運氣好罷了。”
謝知縣臉上有些掛不住,“對了,聽聞你與一農女定親,那農家家中從商,如今怕是配不上你,我看你不如再另擇一門門當戶對的好親事,往後對你的前程也有所助益。”
秦霄眉眼冷淡,“不勞大人費心,學生胸無大誌,並不需要助益。”
謝知縣臉瞬間沉了下去。
“秦霄,你當真不懂我的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