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好在宴青煜昏迷一整夜,春荔無事。
隻是天快亮時,付霜寒終於扛不住,胸口劇痛難忍,嘴角溢出一抹血腥。
可她卻沒有時間休息。
擦了擦嘴角的血,便抬步出了房間。
在院門處被侍衛攔住,一看,竟派了十幾個侍衛看守她,根本彆想闖出去。
“我要見宴相!”
侍衛冷聲道:“大人不在府中。”
“那我要見秦衍!”
侍衛猶豫了一下,立刻去通報了。
等了半晌,秦衍來了,“夫人有事嗎?”
“宴相何時回來?你幫我帶句話給他,我要見他。”
秦衍卻麵露難色,“夫人,這幾日大人恐怕不會來見你。”
“為何?”
秦衍神色為難,大人不願意說的事情,他無法解釋。
見秦衍不肯說,付霜寒話鋒一轉:“宴相寒疾又發作了,他不願來見我,你也得讓他過來。”
聞言,秦衍神色擔憂了起來。
他知道昨晚月圓夜,宴相寒疾發作了,但是事後宴相並沒有表現出不適的樣子,以為已經解了。
原來這寒疾還沒解。
若拖得時間長了......
他跟了宴相這麼多年,他是知道這寒疾的厲害的。
“我試試吧,但大人的心思難以揣測,我不敢保證他會來。”
付霜寒點點頭,“麻煩你了。”
彆人或許不行,但秦衍一定能讓宴青山過來的。
回到房間,付霜寒便準備了起來。
在衣櫥裡選了半天的衣裳,布置房間。
忙碌大半日,又焦急的等候到入夜。
終於,夜色下,一抹玄衣華服的身影匆匆的踏入了瑤台苑。
二樓走廊的付霜寒看到,心裡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