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影槍沒燒壞吧?”宴青山問道。
秦衍答道:“沒有,此等寶物,不會那麼容易壞的。”
“倒是宴相,不該那麼衝動徒手去拿。”
“這傷可不輕。”
宴青山卻置若罔聞般,望著立在一旁的寒影槍,吩咐道:“找個鍛器大師來看看,若有損壞,修補修補。”
“以後就鎖到密室。”
秦衍恭敬點頭,“是。”
“付霓水的傷勢如何了?”宴青山又問道。
秦衍答道:“大夫看過了,原本好了很多了,但剛剛......又加重了,昏迷過去了。”
說著,又補充道:“不過她的傷勢,並沒有夫人嚴重。”
“夫人昏睡好幾日了,珍貴藥材都用上了,但就是不見好,我覺得可能是心病。”
聽到這裡,宴青山眸光深邃地看了他一眼,幽幽開口:“你想說,她是因為寒影槍?”
“你是在暗示本相將寒影槍給她嗎?”
那陰沉冰冷的聲音,縱是秦衍也難免緊張,但心裡有話,實在是不吐不快。
“屬下不敢!”
“不過屬下不明白,大人明明這麼重視寒影槍,為何還要交給聖醫?”
“不是傷了夫人,又傷了自己嗎......”
聽到這兒,宴青山微眯起眼眸,眸光微冷,“你若能查明白付霜寒的身份,本相還用得著多此一舉嗎?”
秦衍猛地一僵,低下了頭,“是屬下無能!”
說話間,宴青山的手掌已經包紮好。
他看了一眼包的嚴嚴實實的手掌,眼中閃過一抹嫌棄。
真醜。
就在這時,有侍衛前來稟報:“大人,搖竹苑的枕風出府了,還去了太師府。”
聞言,宴青山臉色一變,“太師府?”
枕風跟太師府可沒有什麼往來,為何會去太師府。
“她去做了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