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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霜寒離開了搖竹苑,剛走出院門,便忽然被黑暗中一股大力抓住胳膊,拉到了牆邊。
她正要呼救時,耳邊已傳來宴青山的聲音:“你為何又在搖竹苑?”
“這麼晚了,你跟枕風有什麼話要說?”
宴榮清還沒醒,付霜寒在搖竹苑隻能是與枕風說話。
付霜寒微微一驚,有些茫然地抬起頭,“這麼晚了,宴相怎麼偷偷摸摸的?”
“你是要去搖竹苑嗎?”
宴青山蹙眉,將她抵在牆邊,語氣透著幾分不悅:“先回答本相的話。”
付霜寒語氣平靜地答道:“老宰相的傷很嚴重,時日無多,枕風想請我相助,但我開了個條件。”
聞言,宴青山好奇問道:“什麼條件?”
“休了長公主,與宴青煜斷絕父子關係。”
此話一出,宴青山心頭咯噔一下,手心微緊。
看著宴青山有些愣住,付霜寒不知他在想些什麼,隻是他的眼神裡也並沒有怒意。
“宴相可還滿意?”付霜寒試探問道。
宴青山眸光熠熠地注視著她,沒有說話,付霜寒繼續開口:“付霓水做不了的,我可以。”
“秦衍做不了的,我也可以。”
聞言,宴青山倏然輕笑,眸中似化開了一片暖意,“你是在跟本相證明你的價值?”
付霜寒勾起唇角:“宴相認為是什麼,便是什麼。”
她模糊不清的回答,反倒讓宴青山心中很是滿意,情不自禁的生出幾分興趣。
她似乎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。
便是秦衍,知道他對那對母子的恨,卻也不敢說把他們怎麼樣,還要勸他冷靜,不要落人把柄。
“所以老宰相的傷,你治得了?”宴青山沉聲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