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，宴青山蹙眉，“那付霓水是怎麼得到的？”
秦衍欲言又止，都有些不好意思開口。
“偷的。”
“掌櫃說，當天藥方到了醫館，他就鎖在櫃子裡了，第二天去看就不見了。”
“而那段時間，聖醫天天都去濟世堂追問延年益壽方，整個醫館的夥計都看到了。”
聽到這話，宴青山猛地手心一緊，眉間覆上一抹森然怒意。
臉色陰沉的讓人害怕。
一旁的付霜寒還在靜靜地夾菜，唇角壓下一抹笑意。
不知宴青山此刻是什麼感受。
秦衍繼續開口：“大人，明日便是皇上給的三日之期了，若不能給出一個交代，大人可就......”
說到這裡，秦衍便止住了話。
但聽起來，後果很嚴重。
付霜寒也能猜到，宴青山為了保下付霓水，在皇上麵前做了擔保。
如今並沒有所謂的用假藥方騙人的人，藥方是付霓水自己偷的，若傳出去，付霓水反倒要擔責。
宴青山交不出罪魁禍首，那這個罪責，他就要自己擔了。
就在宴青山正在思考的時候，付霜寒也吃飽了，放下了碗筷。
轉頭看向了宴青山，緩緩開口：“我有一計。”
兩人一同將目光轉向了付霜寒。
她起身上前，“這延年益壽方，我有。”
“若是宴相給不出一個交代，皇上問責，不知這真正的延年益壽方，能否平息皇上的怒火。”
秦衍眼眸一亮，方才還滿麵擔憂之色，立刻欣喜萬分，立刻應道：“肯定可以！”
隨即有看向宴青山，“大人，這是眼下最好的辦法了。”
宴青山卻蹙眉沉思了一會，問道：“你之前說，延年益壽丹有很多種，品質有高有低，你會幾種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