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。
蕭婉寧聽著，不禁蹙眉，“我查過你，在我從大荒城回來之前，聞九就已經在濟世堂當坐診大夫了。”
“那這張臉，你為何做的與這畫像那麼相似。”
“莫非在那之前，你就已經見過這幅畫像？亦或是畫像上的人？”
蕭婉寧十分敏銳。
付霜寒認真解釋道：“之前用的不是這張臉，但我一直戴麵紗，他們也看不出我到底長什麼樣，再換一張臉也沒什麼區彆。”
“畢竟也不是誰都有郡主您這樣的火眼金睛！”
“今日在濟世堂的時候，程大小姐不就沒認出我與這畫像相似嗎。”
聽到這個解釋，蕭婉寧轉頭看了程飄飄一眼，好像確實如此。
意識到付霜寒不過是弄了個人.皮麵具，這絕世之容世間並沒有，蕭婉寧安心了不少。
她揚起一抹笑容，帶著幾分譏諷：“原來如此，嘴上說著不在乎美醜，背地裡卻照著畫像做了個人.皮麵具。”
“宰相夫人把我都給騙過去了。”
程飄飄譏諷笑道：“人前倒是裝得一副清高模樣。”
“我說你是京都第一醜女，沒有意見吧？”
付霜寒並不理會，隻是看向蕭婉寧，殷切道：“郡主若是喜歡這張臉，我可以試試幫郡主做人.皮麵具。”
但蕭婉寧卻隻是看了看手上的人.皮麵具，嗤笑一聲，扔掉了。
“假的終歸是假的。”
“我要的是，這張臉長我臉上。”
“再者說了，你這做的也沒有七分像，我要的是極致的美。”
付霜寒內心無言以對，還挑上了。
正出神，蕭婉寧忽然話鋒一轉：“你的凝肌丸是何處得來的方子？”
付霜寒一怔，猶豫了一下，回答說：“是付家原本就有的。”
“付家原先是離國巫族一脈，所以有很多這樣的藥方。”
蕭婉寧眼眸一冷，彎腰盯著她，“你撒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