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關於此人，你還知道些什麼？”
程明泉答道：“血鷹亂世，奎狼奪寶。”
“這是我們當時的暗號。”
“但是除此之外，我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。”
“離國亡後，他再也沒有聯絡過我，我給他的書信也沒有回信。”
“我知道的就這些了。”
聞言，付霜寒收下了那封信，“好，多謝。”
程明泉這樣謹慎的老狐狸，不一定會跟她說實話。
但也算從他這兒得到了一點線索。
希望這個血鷹還活著，她非要看看到底是誰出賣了他們。
拿了東西，付霜寒便離開了程府。
直接回了濟世堂。
從林掌櫃口中得知，程府派人來抓了一個月的藥，部分珍貴藥材幾乎被買空。
但也大賺了一筆。
閒來無事，付霜寒將記憶中的知道通天秘境的人都列了出來，再一個個分析，劃掉。
想了一下午，還是沒能想到這個血鷹會是誰。
她當年才七歲，對大多數人都沒那麼了解，奸細也不會把恨意表現在臉上。
最後隻能歎息燒掉那張紙。
忽然林掌櫃快步而來。
“東家，這兩日我們濟世堂外不遠處總有一輛馬車。”
“像是在盯著我們濟世堂。”
聞言，付霜寒淡淡問道：“是付霓水嗎？”
林掌櫃搖搖頭，語氣沉重：“好像是......宴相！”
話一出，付霜寒渾身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