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師傅點點頭,“在去覃府之前,獅吼就是我養大的。”
“隻是那時候覃府在到處抓無主之狗,到狗場裡進行訓練,這獅吼吧,它跟人一樣聰明,我關不住它,總是偷偷往外跑。”
“結果就出事了,被覃府的人當做無主的狗抓進去了,當時我還無法進入覃府,也沒法把它要回來。”
“它進了狗場之後,就想方設法往外逃,逃了幾次就被打了幾次。”
“有一回差點給它宰了,我當時正好在請求進覃府養狗,假裝能訓狗,才救下它。”
“但是我沒辦法帶它走了。”說著,趙師傅遺憾地歎了口氣。
付霜寒不禁有些惋惜,原來他們本就有這麼深的感情。
她也能感覺到趙師傅的無助,他要不回來獅吼了。
“我中了毒之後,覃府也沒法留我,我也知道自己多半回不去了,所以特意寫了些關於獅吼的習慣,希望下一個馴養人能夠發現它很聰明,能好好待它。”
“但我確實沒想到,你竟然會帶它來找我。”
“我在覃府待了那麼久,我知道覃府的規矩,你想要帶獅吼出來,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。”
趙師傅十分感激。
這時顧尋芳接過話:“可不是嘛,為了帶獅吼出來,她可是立了軍令狀,三日時間就要把狗場裡的狗訓得服服帖帖,要是沒做到,她就沒命了。”
聽到這話,趙師傅臉色大變,“什麼?三日?”
“這時間根本不可能夠啊。”
付霜寒看向了獅吼,“我相信獅吼。”
可趙師傅卻麵露難色,不太相信獅吼,“可我也不敢保證,他會聽你的話。”
“這家夥跟個小孩一樣,脾氣犟著呢。”
付霜寒卻笑了笑說:“若我能治好你,我想獅吼怎麼也會看在你的麵子上幫我一次吧。”
一旁的獅吼歪了歪腦袋,似乎是在認真地聽她的話。
趙師傅一驚,隨即無奈搖頭,“我的病治不好的。”
“我活不了多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