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相助,沙杏兒也不是沒有機會逃掉。
宴青山一手撐在牆上,俯身看著她,目光深邃,“這麼想救她,你跟她是什麼關係?”
“她叫沙杏兒,我進奴隸獵場裡遇到的第一個人。”付霜寒沒有猶豫。
聞言,宴青山微微一驚,收起了眼神裡的懷疑。
“舊相識?”
付霜寒卻不理他。
宴青山牽住她的手,“先回覃府,若她所犯過錯不大,也不是不能救她。”
付霜寒卻掙開他的手,獨自往覃府而去。
宴青山臉色一變,快步追上,再次牽住她的手,不容她掙開。
就這樣,兩人回了覃府。
可偏偏付霓水聽到動靜也回來了,三人便正好在覃府大門外相遇。
付霓水看到沙玨那一身打扮的時候,怒火中燒,恨不得撕碎了沙玨!
“宴相,你費儘心思甩掉我,就是為了她?”付霓水不甘心地質問道。
視線落到兩人的手上,還緊緊地牽著。
“宴相,你跟一個舞姬這樣,不怕傳回京都讓人笑話嗎!”付霓水怒火難以遏製。
有種被欺騙背叛的感覺。
但宴青山卻神色平靜,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“你在以什麼身份質問本相?”
“我是......”
付霓水的話突然止住,宰相夫人四個字終究還是沒有底氣說出口。
宴青山牽著付霜寒便回了府裡。
付霜寒此刻倒是並沒注意付霓水,而是覃府安靜的可怕。
本以為覃漠楊的死被發現了,此刻應該是大亂了,但是門外的士兵還如常把守著,覃府裡麵也一片安靜。
怎會如此?
正疑惑著,忽然一個熟悉而沉穩的聲音傳來,更是讓付霜寒毛骨悚然。
“宴相和沙玨今晚倒是玩的開心啊。”
覃漠楊的聲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