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屏風後有個身影在忙碌著，身影是陌生的，可這房間裡的氣味和滿桌子的藥材，這一幕怎麼如此熟悉。
“這是在乾什麼？”
宴青山唇邊勾起一抹笑意，緩緩放下茶杯，看向屏風處，“製作麵具。”
付霜寒臉色一變。
“麵具......”
“難道是......聶爺爺？”
聽到他的話，屏風後的人走了出來，看向她歎了口氣：“你這孩子也是，怎麼也要換臉呢。”
“我不換！”
付霜寒心急如焚。
她急忙看向宴青山，“為什麼要給我換臉！為什麼！”
她極力掙紮，手腕都磨破，卻也不能掙開繩索。
宴青山留意到這一幕，拿出一塊手帕，蹲在椅子後，將手帕墊在她手腕上。
“別掙紮了，這繩索是特製的，專防習武之人，越掙紮勒得越緊，是有可能勒斷手，讓你變成一個廢人的。”
付霜寒放棄了掙紮，紅著眼瞪著他，“你也要給我換什麼臉？”
宴青山緩緩坐下，拿起了桌上的畫像展開。
付霜寒看到那畫像時，輕蔑一笑，“難怪你要對付蕭婉寧，你也惦記這張臉。”
但宴青山卻放下了那幅畫像，“這張臉的確難得，但世上無人能替，留在畫像中便是最好。”
“本相不會給你換這張臉。”
付霜寒不解，“那你要我換什麼臉？”
“待會做好會給你看的。”
過了一會，聶爺爺做好了麵具，走上前來給她和宴青山看。
“看看，這兩張哪個好？”
付霜寒看到那麵具時，愣了一下，隻覺得有些眼熟。
當看清之後，一滴清淚隨之落下。
像是被一把刀子捅入心臟。
“你竟然要我換她的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