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覃將軍答應了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說完,付霜寒便離開了,心情放鬆了許多。
離開時,在院中正好與顧尋芳打了個照麵,兩人視線交彙,心情複雜。
顧尋芳緩緩走進房間裡,有些緊張,“將軍。”
但覃漠楊卻並沒有如想象般生氣,反而給她倒了杯茶,笑道:“你做的很好。”
顧尋芳鬆了口氣,“將軍不生我的氣,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陪我下一局?”覃漠楊挑眉問道。
顧尋芳笑著點點頭,上前坐下。
陪他下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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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朗星稀,夜風微涼。
付霜寒本想去看看付霓水的傷勢如何,卻不想在花園中遇到了快步而來的宴青山。
臉色陰沉十分難看。
付霜寒心中一沉。
又要為了付霓水的傷找她算賬了嗎?
“你去乾什麼了?”宴青山眸光深沉,冷聲質問。
付霜寒不悅道:“我什麼都沒做,付霓水的傷跟我無關。”
“也跟獅吼無關。”
“獅吼是覃將軍的狗,宴相不能殺它!”
聽到她的話,宴青山眉間騰起一股怒火,拽著她的手腕帶著她離開。
回到房間裡,宴青山一把關上了房門。
“你拿覃漠楊威脅本相?”宴青山眼神淩厲地看著她。
付霜寒語氣冷冽:“我怎麼敢威脅宴相。”
“顧尋芳的證詞足以證明付霓水是咎由自取,怪不得任何人,也怪不得任何狗!”
宴青山臉色陰沉,切齒道:“付霜寒!你不要跟本相裝傻!”
這話讓付霜寒心中騰起怒火。
“我裝什麼傻了?”
“我說的是事實!”
“宴相若非要殺了獅吼為付霓水出氣的話,就先殺了我!”
宴青山臉色一變,怒火騰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