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霜寒頓時心頭一震,急切萬分地拉住了宴青山的手,“你在叫什麼?阿離?”
卻在這時,旁邊傳來一個聲音:“宴相是在叫我。”
回過頭,付霜寒才發現不知何時蕭蔓蔓來了。
在桌邊放下了湯藥。
蕭蔓蔓快步上前來,淚眼朦朧地看著床上的宴青山,語氣激動:“宴相終於能說話了,他肯定快醒了!”
付霜寒不禁蹙眉,“你叫阿離?”
蕭蔓蔓應道:“阿離是我的小名,我無父無母,是個孤兒,剛被師父救下時有的這個名字。”
“私底下宴相都是喚我阿離。”
聞言,付霜寒心口猶如被壓著一塊大石,悶的喘不過氣來。
“真巧啊。”付霜寒輕笑一聲。
蕭蔓蔓不解地看著她,“怎麼?夫人不會也說自己叫阿離吧?”
那語氣,仿佛是在譏諷付霜寒冒充。
付霜寒淡淡道:“一個朋友罷了。”
“宴相叫的人,也未必是你。”
但蕭蔓蔓卻堅定道:“就是我!”
“私下我與宴相無話不談,親密無間,他知道我的一切,床榻上他每次都叫我阿離......”
話還未說完,付霜寒便已聽不下去了。
“夠了,我沒興趣聽這些。”
“你若想說,就對著宴相說吧,或許他還能早些醒來。”
說完,付霜寒便起身離去。
還未走出房門,便聽見蕭蔓蔓已經拉著宴青山的手哭了起來,“宴相,求求你快點醒來好不好,隻要你能醒,阿離願意付出任何代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