催骨香的威力她是見識過的，真真假假，折磨得人生不如死。
一時間付霜寒喉嚨發緊，緊攥著拳滿腔怒火。
“你還知道些什麼？”
後麵的事情，棠玉有些不忍心說，但還是如實告知了。
“當時皇上和宴相單獨在養心殿內下棋，中途皇上離開過一次，那時便用了陣法，我與太後在外麵聽動靜，聽起來很痛苦。”
“付霓水在中途使用了迷香，逼問他，蕭婉寧的死是否與你有關，但他什麼都沒有說。”
“後來他們還抬了一個已經快死的犯人進去，說那是你，威脅他若不說出真相，就當著他的麵折磨死你。”
“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怒吼，我真是不願回憶。”
棠玉說著，便已經背脊發涼，汗毛豎立，搖頭感歎道：
“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厲害的東西，能把一個人折磨成那樣。”
付霜寒緊緊地揪著衣袖，手背青筋暴起，紅了雙眸。
離火陣曾是用來對付罪大惡極的囚犯的，其威力可想而知，再硬的骨頭也抵擋不住離火陣的折磨。
更別說還有催骨香！
見她情緒有些波動，棠玉給她倒了杯水，“你注意身子啊，別過於生氣。”
“所幸宴相是扛過來了，皇上現如今相信你和他都是無辜的，這番試探，讓皇上對太後很生氣，勒令宮中不許再出現巫術的東西。”
付霜寒接過茶杯，卻因怒火猛地捏碎。
砰——
棠玉嚇了一跳，“你的手！”
她連忙拿出手帕按住付霜寒手心的傷，止住血。
付霜寒卻抬起眼眸，眸光冷冽，“此事除了付霓水，還有誰參與其中？”
“是不是有莫染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