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
菱歌能夠感受到，席司燁似乎很在意這個問題的答案。
但這跟她沒什麼關係，她也不好奇席司燁這麼問自己的原因，隻管實話實說。
於是她聳了聳肩，語氣漫不經心的回應道：“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我哪裡還記得。但應該是沒有去過。”
聽到這不算答案的答案，席司燁長眉輕攏，眼底泛起的光亮，也一點點沉寂了下去。
不過他眼底仍舊殘存著一絲微光和希翼。
“你再試著想想？或許是你去過卻忘了。”
菱歌仔細的想了想，最終還是搖頭，“應該沒有。”
席司燁眼底的光亮，徹底消失不見了。
臉上浮現出的那絲罕見的溫柔，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，覆上了一層冰冷的寒霜。
“多謝你的回答。”
丟下這句話，他就起身離開了原地。
菱歌看著席司燁離開的方向，不禁挑了挑眉尾。
嘖！
這男人，變臉簡直比翻書還快。
得不到想要的答案，那張臉立馬就冷下來了。
不過從另一方麵來說，男人做事倒是果斷乾脆，不拖泥帶水，這性格還挺對她胃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