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冷了?
席司燁抿了抿薄唇,對著在前麵開車的曹鷺臣低聲道:“把暖風打開。”
曹鷺臣覺得奇怪,他一邊回頭,一邊出聲調侃道:“我記得,你是怕熱體質啊,而且這天氣也不算冷,我都能扛得住,難道你扛不住?”
說著,在回頭看到後座上,席司燁和菱歌的舉動時,他不由得愣了愣。
再一看菱歌身體微微發抖的樣子,他瞬間明白過來。
“哦......原來我們席少不是自己冷,而是在憐香惜玉啊,好好好,我這就把暖風打開!”
打開後,他開車的同時,不忘記往後座上瞥。
看著席司燁還是維持著托著菱歌的動作,他不由得好奇出聲問道:“席少,我不是你記得,你潔癖挺嚴重的嗎?怎麼,難不成到了菱歌這裡?你的潔癖自動就好了?”
他記得,以前有位千金小姐覬覦席少,就用了見不得人的心思,想要跟席少生米煮成熟飯,好成為席少的人。
但席少憑借驚人的意誌力,硬生生扛過了那侵蝕理智的藥物。
可那千金還是不知死活的想要靠近他,然後就被他叫保安給丟了出去。
從此那名千金小姐的事業以及她的家族,全部都處於了被封殺的狀態,而且永遠都不能踏進京城一步。
不止如此,席少還把那些被那名千金小姐碰到過的東西,通通給燒了。
他自己也做了不下二十遍的消毒。
把自己的身體都快搓得脫皮了,才肯罷休。
雖然那名千金小姐沒有真正意義上碰到席少,但對於席少這種有重度潔癖的人來說。
彆人的一點點觸碰,對於他來說,就是難以忍受的。
他以為席少會一直這麼下去,然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,席少竟然會對菱歌這麼特殊?
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,席司燁那不溫不熱的聲音在後麵響起。
“雖然她跟我沒關係,但她是禹州的未婚妻,我作為長輩,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撞到擋風玻璃而不去理會。”